为小辈,我想请教您一些事情。”
蔡主任双眼迷离,露出得胜般的笑容,指着我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有什么话尽管问。”配上点烟的气势,真如洞悉一切的先知一般,悠然自得。
看到蔡主任落入我编织的谎局,我紧追不舍,低声问道:“方波为什么升了院长?张院长是怎么死的?金院长是谁?”
我的问题充满杀气,直中要害,逼得蔡主任无暇思考。只见蔡主任慌张地瞪着我,半截烟从手里自由掉落,许久缓过神来,警惕地问我:“谁让你问的?”
“什么谁让我问的?”我反问到。
蔡主任转过身去,后退两步,唏嘘到:“又是一个牺牲品!”然后看了看表,片刻,一束光从远处驶近。等到车停平稳,陈前走下车,打开副驾驶车门,对着蔡主任恭敬地说:“院长,请上车。”等到蔡主任坐好,陈前关了门,问我:“万哥,顺道捎您一程?”
“不用了,谢谢。”
车已启动,蔡主任摇下车窗,郑重其事地告诫我:“忠于工作,不要怀疑,不要妄想,地球只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对了,多向小陈学习学习。”说完,扬长而去。
我在十月的晚风中酒醒心醉。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