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的礼物都在车上了,你们肯定会喜欢的。”
就在大家沉浸在融洽的交谈之中,一个陌生来电打断我的投入,电话那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喂,你好。是万启吗?方波不行了。”
我如雷轰顶,顿然失色,木讷地问:“方波在哪?”
“医院。”电话里传来不断的抽泣。
“他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直昏迷不醒,昨天医院通知我才知道。”
我颓然放下电话,刚才措手不及以致忘了出去接电话,心情陡变无处隐藏。他们三人明白有事发生,没有立即询问,给我冷静的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他们三人热切紧张的表情,我避重就轻地说:“一位同事病了。”
谢兰默默地低下头喝了口水,沈沐眉头一锁看着罗力,罗力拍拍我的后背,安慰着说道:“没事,有我们呢。”罗力这一句暖心的话,让我意识到我没有很好地隐藏起刚才那通电话带给我的冲击与震撼,而罗力坚定的微笑好像说明着他知道事情的严重,又好像告诉我他已经做好和我共同斗争的准备。我的眼眶有点湿润,看着谢兰,我的心事复杂难诉。
饭毕,先把谢兰送到花坊,沈沐送给谢兰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