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已经惩罚到位,可以逃离?如果方波的陨灭才是真正的开始,那么我不但要接受方波的死去,还要面对即将席卷而来的挑战?这样想着,我却感到自己头疼欲裂,我连忙走出病房。
“怎么了?”罗力跟着出来问道。
“突然间头疼。”我捂着头说道。
“以前有过吗?”
“最近才开始,有过两三次。”
“去医院查过吗?”
“没有。”
其实我心里清楚,但是不愿承认。我自己的猜测是“警惕性”测试留下的后遗症,或者是“警惕性”测试造成的困疾,虽然没有证据和依据。但是真如张院长所言的话,那么这种头疼应该是一种对理性思考的惩戒,对独立意识的扼制。
“你还好吧?”周虹走出来问我。
“没事。”
“研究院的同事,方波只跟我提起过你,所以这次冒昧打扰你了。”周虹解释道。
“客气了。”我说。
“昨天谁把方院长送来的?”罗力代我问道周虹。
“我向医院问了,说是一位姓陈的先生,把方波安排好之后,让医院联系我,他就走了,没有留下太多信息。”
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