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空虚的派对始终没有终点,留下的十几人都嚷着去k歌。我想趁机离去,却被周卓点名开车载他,我无可奈何,只得作陪。ktv里上演着亢奋与萎靡:陈前咬着麦克风,时而温柔时而雄烈;周卓被二次敬酒,啤酒瓶在他面前散落凌乱;当然也有支撑不住,倒头大睡。我静观这个场面,发现生命的二次奔放和生命的常态简直天壤之别。正当我思索间,周卓歪歪扭扭地移过来,递给我一瓶啤酒,碰了一下,醉醺醺地说道:“别给我矜持,我以领导的身份命令你,喝。”说完,他先干为敬。
我不擅推辞,这种情况我也无法力拒,只能痛苦地喝下去。见我喝完,周卓连声叫好,甚是开心,随即又递上一瓶,嚷着继续干杯。我头已有点晕眩,心里还算明白,于是趁着酒劲我和周卓谈起了条件,如果我喝一瓶,他得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周卓不假思索,爽快答应。于是我开始一个清醒博弈晕眩的对答游戏。
“方波还能醒过来吗?”
“不能。”我二话不说,仰头一瓶。
“那颗行星是真的吗?”
“当然,我告诉你的。”我又仰头一瓶。
“金院长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我又仰头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