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余飞!”
“性别?”
“……”余飞有些蛋痛,我长这样,你说我是什么性别。
“性别?”
“男……”
“你去赵禹先生的病房干嘛?”
“能不能先让我打个电话?”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去赵禹先生病房做什么的?”大半夜的值个班还要连夜负责审讯,警察叔叔们也很是心累,尤其遇到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更是心累。
“我说我只是去看望一下病人的,你们信吗?”余飞抬头望向警察叔叔,有些无奈的苦笑,他是真的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凌晨两点,你去看望病人?”
“你去看望病人为什么还要遮住摄像头?”
“我没遮摄像头啊!”余飞觉得,恐怕真的只有在六月飘场雪,才能证明自己是冤枉的了。
“你这样不配合是没有用的,我们迟早能够查到证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不?”
“能不能先让我打个电话?”
审讯室外,一位年长的警察正盯着审讯室中的余飞,他是这个小局子里最厉害的审讯警察了,这事发生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