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呢!”
根据熬齐平的经验,这件事情他当然知道余飞猜测的,多半就是真相,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余飞好过些罢了。
看到余飞,熬齐平就像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他也忽然明白,就算是这样说了,余飞也并不会好过。
“你知道吗,以前我也是民警,管民事纠纷的,干了几年后,我被调到了刑事科,那一天,我高兴得一晚上没有睡着觉!”
“清官难断家务事!”
“最难的不是怎么断,而是你因此见到这个世间各种黑暗,会让你自己,也变得低沉起来,那样的日子,是可怕的!”
余飞心情不好,熬齐平谈兴正佳,两人索性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我还记得我当警察后处理的第一件民事纠纷。”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在学校打人了!”
“父亲想要女儿捐骨髓救人,女儿不同意,甚至都不认父亲,父亲就去女儿的学校堵她,然后闹得女儿的同学们都知道了,最后在拉拉扯扯中,女儿推倒了父亲,父亲摔在花坛边角上,头破血流。”
“我们也是那个时候接到报案赶过去的。”
“那时候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