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挣扎着从地上翻了个身,捂着脸坐了起来,“您这个手也太狠……了……”
他四下一瞧,眼前的景物早已不是那片荒芜的土地,反而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极具魅力的小镇,虽然刚刚知道这里竟是冥府。
“我靠,变态,居然拿大嘴巴给我扇回来了……”他揉着脸嘟囔了一句。
旁边的信封不紧不慢的吐出张纸:“死了的感觉怎么样?”
看到身旁的信封和手旁边的空瓶,刚刚被嘴巴差点抽忘了的怒气又顶了上来,让他有种想要抓起来立马把它扯碎了的冲动:什么都不和我说清楚了就给我整瓶子毒药,稀里糊涂的差点让我挂了,真是恨得我压根痒痒的。
陈默一把把它抓起来,猛然间想起临回来之前大爷好像给了他一张能让它变回原样的纸符,于是他一手攥着信封,一手在兜里翻找着。
“你要干嘛?”信封刚吐出来一句话,就被陈默刚从兜里掏出来的那张画着乱七八糟符号的纸糊在了脸上,“让我也瞧瞧你到底是啥变的!”
他暗自一笑,使劲捏了捏贴在信封上的纸片,确定贴的足够结实了才放开手。刚开始的几分钟里信封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平常得让他放佛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正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