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出游的户外年轻人不是大学生就是老师,另外,姓张姓陈的都是大姓,遇上同姓的老师太容易了。在我们学院,喊一声张老师,会有十几人回答你。”西北的枯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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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涛没有太留意她们后面的话,只是在那个单眼皮的许许说起支教两学期后,就陷入了沉思:我反正也没事做,到边远贫困山区支教一段时间,那地方没人认识自己,也许是件好事。
想到这,林海涛问:“许老师,你说的那个支教,需要什么条件吗?”
“怎么,你也想去支教?”与云共舞问。
“有这个想法。”林海涛点点头说。
“想积累素材啊?”与云共舞一直认为他是作家。
“呵呵呵,就是想感受一下当老师的那种滋味。”
“你是看到大美女许老师要去支教,临时起心的吧?”西北的枯叶嘻嘻笑着说。
“胡说。”单眼皮的许许拍了她一下。
她们在后排,车没开出城,两人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即便是也很正常,君子好逑嘛。不过,我可是有点酸溜溜的了。”与云共舞笑着说。
“我也酸。”西北的枯叶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