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很快就死灰复燃,男人有需要,女人也想赚点买菜钱,最后派出所也不管了,就当他们是在跳广场舞一样。
当然,现在这里要搬迁,也就更没人去在管了,白天也是在跳的。
林海涛和高浩明走在老厂区,一股浓烈呛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厂子不是已经停止生产两年多了,为何还有这样强烈的气味?”
“以前这里排放都是简单过滤就排的,现在整条南护城河都是臭的。政府已经开始对南护城河清淤,现在厂区外面还没有清淤排污,估计要三个月甚至半年才能清理到此处。所以还是臭气熏天的。”
两人转一圈后,回到厂门口,此时只见桌球台边上站着几名大汉,都是冷冷的看着林海涛和高浩明。
这几个壮汉在寒冷中依旧穿着棉背心,露出纹着青龙的胳膊,肌肉坟起。
其中一个拿着球杆的大汉,更是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这阵势摆明就是一种轻蔑。
拿球杆的这个男人明显是老大,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瘦,面色白皙,一对鹞眼,眉角有一道血红的刀疤,太阳鼓鼓着,杀气很浓。
高浩明是个胆小的家伙,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心中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