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又怎么会远遁他乡,而不是去西藏找我,又或者和度慧一样等我回来向我说明情况?就算这些都不是理由,那师父禅房里,你受伤留下的血迹又怎么解释?别忘了,你有一些特殊的痕迹,是想赖也赖不掉的。”
曾长生:“师兄,我记得师父是在三十岁的时候就接替了咱们广化寺方丈之位。那时候你也才十五岁吧,是师父当时唯一的弟子。第二年师父在寺门口捡到了仅有几个月大的我。那时我身患异病,危在旦夕,被父母无奈舍弃在山门前,只在我身上留了一张写有我出生时间和名字的纸条。是师父和你拼着损耗大量灵气,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度法:“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师父是大德高僧,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只可惜他救了匹中山狼!”
曾长生并没有理会度法的话,继续说道:“我就这样成了师父的弟子,全寺的师兄、师伯、师叔都对我疼爱有加,除了教授我佛经之外,还不遗余力的用灵气帮我消除异病的后遗症。也是从那时起,我身上的血液颜色产生了变化……”
度法:“那是我佛慈悲,让你的血色异于常人。否则真就让你赖掉了!”
曾长生笑道:“我记得师兄以前没这么多话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