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不方便。而我又有其它重要的事要做,实在没时间去找你。”
度法:“说到度慧,为什么全寺都死于那场劫难。只有他活下来?为什么他又偏偏认定你是凶手?为什么你刚才说全寺都是血水,而我回去的时候已经被收拾干净,可唯独留下师父禅房中你的血迹不清理?”
曾长生:“原来师兄也是心细如发。如此细枝末节的事都记在心里。可是,不管什么原因,度慧对我如何,我们都要顾念师父的想法。”
度法:“师父的想法?”
曾长生:“不错,师兄莫要忘了,当时全寺修为在度慧之上者,不止一二人,可师父却偏偏叫他替自己下山。这明明就是想为我们广化寺留下火种。而你我因为波旬魔身的事注定不能把精力放在重振广化寺上,所以我想师父最中意的人选还是度慧。”
度法:“可他这种心性,连出家人都算不上了,还怎么重振广化寺?”
曾长生:“相信咱们师父吧。师父不论佛法还是修为均不是你我所能比拟的。不论现在度慧如何,看他之后的表现吧,也不枉师父为了给你我争取时间,而自渡圆寂重创波旬魔身。”
度法:“既然已经真相大白,师弟你有什么打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