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生便拿起包好的摄魂镜离开了。
王雅丽像是对着谢宇飞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死秃子,越来越能看穿人心了。和他相处压力真大。”说完也不等谢宇飞说话,就往自己的宿舍楼走去。
曾长生再次返回到校长室的时候,方泰之已经在里面等他了。他拿出一个非常精巧的玉质小壶形状有点像鼻烟壶对曾长生说道:“你自己的体质你应该比我清楚。那边阴性灵气聚集,你自己要小心行事。”
曾长生伸手接过玉质小壶后笑着问道:“既然这么担心,您不陪我一起去么?”
方泰之反问道:“你会让我去么?”
“唉,您比师父难对付。那我走了,我们三人的假,您继续帮忙续吧。”
“嗯,像你们这种旷课程度,基本等于留级了。你就放心去吧,反正也没法挽回。”
曾长生转身出门之前,“顺手”把那个被包裹的摄魂镜放到了窗台上:“这个就麻烦您给处理一下吧。”说完就“加快”脚步,飞速离开了校长室。
“你才真的是比你师父难对付”方泰之边笑边无奈的摇着头,拿起了那个被包裹的摄魂镜。
曾长生先回到自己的宿舍挑选可能会被用到的东西带在身上,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