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谢宇飞便从另一张床上探过头来焦急的问道:“怎么?真是桥家打来的?”
“嗯。起来收拾一下,一会儿有车来接。”
“靠!怎么就过了一晚上,这待遇都不一样了?”
“越是这样,才越不好办。有点超出我的预料了”曾长生自言自语道。
“哈?你说啥?”谢宇飞边穿衣服边问道。
“没事”
半小时后,三人到宾馆的前台结账。刚刚把钱结算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的鸣叫声。接着便是一个令人厌恶又熟悉的声音:“三位大师在哪儿呢?三位大师在啊!大师!”
桥顺一改昨天欠抽的冷漠表情,换成了一副更欠抽的谄媚表情,直奔曾长生而来:“大师!您真是有未卜先知之能,选的地方都离我们不远。您准备好了吗?”
“嗯”曾长生简短的答道。
“那就请到外面上车。我们二爷正等着您呢。”说完就伸手去接曾长生拉着的手提箱,但被他制止了。
三人走到宾馆外面一看,一辆墨绿色的宾利早已停在门口待命了。门口的保安正纠结的看着那辆车,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上前将其驱逐。
好在几人很快便上了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