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而曾长生也没有将其打倒分出胜负的意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东离剑,同时嘴角上带着一丝莫测高深的微笑。
一分钟、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东离剑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曾长生则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五心朝天闭目养神,宛如入定了一般。可观战台上的人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发出嘘声提出抗议,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开始给主持人施压,让他来决定这场比斗的结果。
被逼无奈又无助的主持人只好转身目视坐在裁判席上的四位裁判,以目光向他们询问到底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陈老前辈”郭卫笑眯眯的边看着场上的情况边问道:“我是第一次来做裁判,并不知道这里面太多的规矩。可您是常来常往的大行家了,您说像这种情况有明文规定不允许么?”
陈清平捋了捋自己白的发亮的胡子,沉思了片刻后才为难的说道:“并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比斗的人这样做。可可一般都是两边的人想尽办法战胜对方,哪有哪有这现场教人的,更”
“更没有在比斗场上开悟的对吧?”一旁的无忧大师接口说道:“人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老和尚我要不是答应来做这个裁判,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