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你早晚会被他害死!”
“师兄”曾长生沉默了很久忽然有些语带呜咽的说道:“我我有些累了。”
“嗯?你你怎么了?”此时已是将近晚上九点,度法借着皎洁的月光发现曾长生的眼中似乎含着泪光,于是立即急急的问道:“你之前受伤了?严重吗?你怎么不早说?”
曾长生摇了摇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才慢慢的说道:“我没受伤,只是心里太累了。”
度法也跟着长叹一声,语气也软了下来:“是啊,你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却背着这么沉重的包袱,换谁都会累的。”
曾长生又摇了摇头:“那些都是我应该承担的。真正让我感到劳累或者恐惧的是我已经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兄还记得我在楚布寺受灌顶秘法的事吧。”
“当然。”
“就是这灌顶秘法让我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