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过去,却不见老人,小奕就顺手把铁锹和镐头借了过来。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天边一片晚霞,红的灿烂,红的耀人眼。由于在边陲之地与布老伯和布布生活十余年,对于这些种田挖坑的工具,小奕是不陌生的,不一会一个深两米的墓穴便呈现在小奕的眼前,再次扛起棺椁,跳进墓穴中,轻轻放下,然后爬出墓穴。刚想填土,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返回到驴车旁,把那两把布老伯生前雕刻的两只木剑拿了过来,插在了棺椁的首尾,布置了一个简易的聚灵阵,做完这些,小奕才再次出墓穴,开始填土。
整个过程中,很安静。
不一会,一个小小的坟包形成了,小奕跪在墓碑前,拜了三拜。刚欲起身,豁然发现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墓碑旁,手里提这个花篮,颤颤巍巍的放在石碑旁。
天彻底黑了下来,四周死气沉沉,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把陵园衬托的更加阴森可怖。阴风起,吹动着雪枫树哗哗作响,小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老人手里的拐棍重重的敲在地面上,四周的阴气顿时散了许多。
“尘归尘,土归土,还放不下吗”老人叹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好似询问谁一样。
“小友,此地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