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人男子丝毫没有被谋剌都兰的厉声质问所影响,很是平静的说道:“少族长,你应该是明白我杜家与现在坐着安西大都护之位的苏家是有怎样血海深仇的,我杜机从小被灌输的使命就是向苏家复仇,所有阻拦我复仇之人,都是我的敌人,我都会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摧毁,哪怕他们是我原来的同胞,所以你不必怀疑我是否对勃达关的汉军手下留情。”
谋剌都兰不是不会思考的莽夫,他听了自称杜机汉人男子很是冷酷的自辩后,立即怒气消去许多,但还是不太明白的问道:“那军法官为何刚刚要阻止我让骑士团的骑士们下马步战加入攻城战,一鼓作气攻小勃达关。”
杜机面色肃然,冷冷道:“因为职责所在,在出征前叶护任命我为东线军队的军法官,授予监督军队行军打仗之重任,杜某蒙得叶护信任,自然是要忠于职守了,一旦主帅你急功近利了,我自然是有劝谏和阻拦权利的。”
“难道我让骑士团骑士下马作战,一举攻破勃达关有什么不妥吗?是急功近利的表现?”向来自傲的谋剌都兰,听了杜机将自己原先的策略毫不留情面的否定后,面色更黑,很是愤慨的厉声问道。
“少族长,你作为叶护最信赖之人,未来继承叶护之位的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