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亲离吗?拿他人家小老弱要挟,此决非君子所为,也不是大汉安西大都护可以做的事,况且要是那李铮是狠心之人,并不理会自己老母和舅舅的性命,据不和我们合作怎么办,难道我们真杀了他老母和舅舅,那李铮就有了反叛我们的借口了,到时他起兵,不论是引卡尔鲁克人进来,还是勾结疏勒王家又或是请求与他李家交好的焉耆张都督相助,我们龟兹最后要如何收拾这幅烂摊子。”
上官鼎的大喝立即就是如一盆冷水,浇灭了苏代内心刚刚升腾起的恶毒之火,绝了要扣押李铮母亲和舅舅的念头,当然不是他本人正义感爆发或者说是良心发现,而只是因为上官鼎说出的施行这个恶毒计策后,可能引发的那可能让龟兹陷入战乱,让自己失去大都护之位的后果,吓到了苏代。
“那以左中郎将的高见,我们应该怎样去处理勃达关守军取得的大胜,难道什么都不做,让所有的安西汉人骂我龟兹军无能怯战,骂大都护是庸主。”苏昌眼中恶毒凝聚,冷笑着看着上官鼎,阴阳怪气的说道。
“老夫自然是有办法的。”上官鼎重哼一声后,转过头对主位上的苏代说道:“大都护,再怎么说勃达关是属于龟兹的,勃达关守军也是龟兹军的一部分,虽然先前我们与他们多有不快,但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