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曾经同殿为臣香火情的,有团结协作的基础,唯一的阻碍就是仆固氏深恨的苏家。”
李铮听了姜恪分析后,瞬间思路清晰,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也就是说,现在的难处就是如何让苏家放下姿态与仆固氏和解的?我想现在敌人得到弗里西亚王国的强力援助,在疏勒战事岌岌可危的情况下,苏家应该会同意低下头与双河和解的。”
姜恪却是不那么乐观,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苏家的固执高傲是主公你难以想象,而且苏家现在家主苏代,从来没有放弃成为真正名至实归大汉安西大都护的念想,所以他是不会轻易向在他眼中是卑贱蛮夷的仆固氏主动求和的,因为他认为那样有损他的威望。”
李铮不信不解,立即说道:“难道苏家和苏代就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一定要为一时之气,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姜恪说道:“主公你要明白,现在十字军和卡尔鲁克人进攻的是疏勒,而不是苏家掌控的龟兹,苏家的存亡还没有到最要紧的时候,他们不会搏命倾尽全力的,而且苏家很早就在疏勒和龟兹的边境地孤石山修建坚固堡垒群,所以即便是疏勒被攻占,苏家还是能苟延残喘醉生梦死很久。”
李铮很是气愤,但有无奈说道:“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