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千飞骑和两千沙陀骑兵由你带领,跟随李铮出征北庭,决策之事你决不可干扰反对李铮,但如果那骁骑都尉是徒有虚名之人,你必须在他兵败身死前,带着三千飞骑逃离,沙陀骑兵不用管他们,一定要尽量保住飞骑,这是我们父子能够掌控双河的根本。”
一直未出声的仆固俊重重点头,而后却是问道:“骁骑都尉要从北面绕袭入北庭腹地,作乱北完部后方之策,不知能否成功。”
仆固怀恩说道:“想法是很好的,北完部虽然有十万引弓之士,但在鹰娑川对阵焉耆军,已经用去三万,在黑河水防备我们也是我已经用去两万,而后在东面为防备秃发部也要驻兵两三万,所以实际在北庭腹地可能只有一万多老弱防守,如果李铮率军突入,必定是能在北庭内部掀起天翻地覆的,不过北庭的北面可是大片沙漠,要安然通过很是不易,不知那李铮小儿为何如此有自信。”
“不过不管那李铮小儿有何奇计,你如果见势不妙,如军队有断水断粮之危,就立即撤退,一定要将飞骑带回。”
仆固俊看着自己父亲因贪婪而豪赌,但又心疼赌本的样子,很是无奈,又有些想笑,不过嘴上却是连忙应承道:“谨遵父命。”
其实也不怪仆固怀恩紧张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