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早就有预料,他很是平静的对那满脸嘲讽之色的野遂阏氏说道:“你的汉话说得非常好,我记得你们南安羌的王族姚氏,曾经受我大汉帝国的册封,怪不得到现在汉话都说得这么好,看来还是心慕大汉的。”
野遂阏氏见李铮突然叉开话题,很是不解,但她还是平静说道:“当初我们姚氏的确是受汉庭许多恩惠,但我们姚氏也为汉庭南征北战,镇压桀骜不驯的氐人和其它羌部落,早就不欠你们汉帝国什么了。”
“老阏氏还真是无情啊,我们汉人与南岸羌那么多年的交情,岂能说断就断,老阏氏可以无情无义,但我李铮作为堂堂正正的大汉贵族,是不能这么不讲情面的,我可以放了阏氏,甚至你的那些孙子孙女儿媳都可以放了,我只求老阏氏能为我给屠奢单于带一句话。”
听到面前这位自信昂扬的年轻汉军统帅说放过自己,还有自己的孙子孙女儿媳们,却唯独不放过其余北完重臣大将的家属,有点智慧的野遂阏氏,就是已经知道李铮在打得什么主意,立即面无表情,口气闷闷的问道:“何言?”
“你告诉沮渠屠奢,他可以不与我们大汉安西停战,可以趁人之危,可以残酷无情六亲不认,但等他率军到达焉耆城时,焉耆城头上必定是挂满他手下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