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和平协议,现在将军队开到对方地盘上,即便是借道,也足以让秃发部有重新开战的理由。”对为子报仇依然有深刻欲念的沮渠里思,直接反驳,认为乌师庐的猜测是无稽之谈。
“这有何难,这支汉军刚刚不是歼灭了我军一支主力部队吗,肯定缴获许多我军的兵甲旗帜,只要给汉军换装上,伪装成我们北完军穿过交河郡,那么就不怕被秃发部抓住把柄,撕毁条约与焉耆开战了。”乌师庐微微一笑,仿佛在说一件人人都能想到学会的雕虫小技一般,语气中不无对短视鲁莽沮渠里思的嘲讽。
乌师庐隐晦的嘲讽了算是自己政敌的沮渠里思后,一看见自己主子屠奢单于面上有意动之色,立即就是暗道不妙,焦急说道:“大单于,汉军如果真是按照我所说的,卑鄙的伪装成我军入交河郡是可行的,但我军是绝对不可以进入交河郡的,尤其是由你王旗领导的奴兵部队,是绝对不能进入的,否则我们耗费那么多心思财物才重新与秃发部定立的攻守同盟,一定会作废的。”
“因为伪装成我军的汉军,我们是可以推脱的,秃发部的翳魁单于,一直心在东方,梦想征服整条河西走廊,所以他也是不想在西面与我北完部重燃战火,拖住他东征步伐的,肯定是能接受汉军假扮我们这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