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共和派也是只能同意,联军在撤离前,开始焚烧营寨军营,以及百余架为攻克疏勒城而制造的投石机,攻城车和巨型攻城塔等攻城器具,望着这些耗尽米尼公国国库的攻城器具熊熊燃烧而后化为无用灰烬,共和派的军中代表官马宁痛哭流涕。
多米尼格在旁劝道:“这些器械太过笨重了,我们根本不可能运回碎叶,所以只能忍痛烧掉,不然就会让汉军缴获。”
马宁停止哭泣,愤然回头,嘶声说道:“你以为我是在哭这些攻城器具吗?我是在哭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理想,此战败后,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让公国的旗帜插到疏勒、龟兹、焉耆的城头,完成我们家族几代,全据丝绸之路通衢之地的宏愿,或许公国是到换一名统帅的时候了。”
“随便你们怎么说,但我在此战中从未懈怠过,而博基亚之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如何能将兵败的全责推给我。”
虽然多米尼格需要共和派的资助,但现在他也羽翼丰满,不仅安插亲信牢牢控制着伦巴蒂军团,而且还隐隐成为米尼公国内日耳曼裔军人的领袖,所以多米尼格根本不怕共和派,如果不欢而散,多米尼格是不介意自己学一学诺曼人那样飞扬跋扈的。
多米尼格在对马宁不甘示弱后,转过头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