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将浮桥烧毁,将猰颜人唯一可以反击的通道毁掉,静静看着猰颜人因为后路被断而崩溃,因为断粮而分崩离析。”
李铮看着只比自己小两岁的英俊表弟,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文鸯,我冒险率军渡河奇袭,不是为了击败这一支猰颜军队,而是要全歼他们,只有全歼他们,让猰颜人实力大损,才能暂时让猰颜这一只贪得无厌的野狼,暂时放下对安西的觊觎之心,我们才能取得一个平稳的外部环境,争取到好不容易的修身养息的时间,来让安西的将士和人民们稍稍可以吸上几口没有被战火气息污浊过的的新鲜空气。”
李铮穿越过来已经两年朵,在他记忆中差不多一直都是在打仗,从最先打卡尔鲁克人,再后是米尼公国,然后再渡过一个短暂繁忙的冬天后,又是开始了一场与敌人联军的血腥大决战。
这大半年里,李铮每天的睡眠都不足五个小时,每时每刻都是在思索着破敌之策和如何增强自己军队的实力,是真正做了位夙夜忧叹,鞠躬尽瘁的尽职领袖。
但到现在,即便是像李铮这样的极端民族主义者和战争贩子,也是在心中升起一丝对战争的厌恶之情,更不要说是其手下普通士兵和平民了,厌战情绪肯定已经是非常高了,即便这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