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川上架设浮桥,就代表他敢于率领全军渡过鹰娑川,深入北庭,也就表示他有办法对付我们的骑兵袭扰,他这样的人,一旦要做一件事,是不会留下任何纰漏的。”
“也许这一次因为事态紧急,李铮疏忽了呢?”沙茶律好不容易自认为想出一条妙计,被沮渠里思如此轻易否定,很是不服气,所以不由出言辩解:“这一次安西军在碎叶可是被两面夹击。”
因为石濛河歼灭塞尔维亚军团之战刚刚过去不久,还未传扬开,所以东线的北完军高层都是不知道两面夹击安西之势已经被破,但沮渠里思敏锐的察觉到,既然李铮敢亲自赶来焉耆,对不服从他的南阳大族大打出手,而且率军入侵北庭,那么必定是西面米尼公已经被他击败,或是攻势得到遏制,所以李铮才敢于赶来东线。
沮渠里思将自己关于李铮和其安西军已无任何后顾之忧的猜想说出后,沙茶律还是不甘心的说道:“那也不能证明汉军真有避免袭扰的办法。”
沮渠里思只是淡淡的说道:“在两年前争夺碎叶的战争中,李铮领导下的还很弱小的安西军,曾经使用过一种大车对付袭扰的猰兵,曾经的汉军一直都是非常善于用车垒,现在的安西军也是,他们不怕被轻骑袭扰,截断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