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旗帜也不再飘扬,就如现在这支军队的写照,毫无斗志,战心低迷。
“我们已经离开上一个水源之地三天了是吗?”
以身作则位于队伍最前方的李铮,舔着已经干裂开的嘴唇,张开因为缺水而不能多费口舌,因而已经快半天没有说话的口,向身旁新提拔上来的亲卫阿昙问道,因为喉咙里进了沙砾,使李铮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沙哑,就像一个快断气之人的,在说临终遗言一般。
虽然有外族血统血统,但极为如同自己的汉人身份,忠心守护于李铮的阿昙,实在是看不下李铮再受苦,悄悄拿出一只皮革水袋,苦口婆心的对李铮劝道:“大都护,你是全军统帅,要带领大家走出困局,你满饮了这袋水,才有可能恢复体力,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能更好的领导我们。”
李铮一瞪还在喋喋不休苦劝的阿昙,虽然理解他对自己的拳拳爱护之心,但现在却是不得不狠心拒绝他的好意,厉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吗?就是为了要让身后的士兵监视着我,监督着我,让他们看看他们的统帅是没有任何特权的,是与他们一起同甘共苦的,你休要陷我于不仁不义。”
作为人,自私自利渴望求生的人,现在饥渴难耐,喉咙嘴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