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要求,要他们适可而止。
但李铮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汉奸家族没皮没脸的无耻程度,李勋装作没有听到,继续不紧不慢的说得:“这河西都护大印,可能还无法让大都护坐稳河西都护之职位,但我李家还有一物却是可以保证让大都护得偿所愿,得到汉庭的昭告天下的认可。”
“什么东西?”
李铮急声问道。
“一份血书,当初在河西遭受大败时,荥阳王见国内平叛局势不明朗,知道短时间内国内无法立即扑灭玄黄教叛乱,抽出援军来支援河西,所以视河西之败为自己此生第一奇耻大辱的荥阳王,不甘心之下,用血在绢布上写下重誓,里面明确的写着谁能击败胡虏异族,收服河西七郡,那么他便为河西都护,这封血书当时和河西都护之印一同在我先祖手里,现在就在敦煌。”
李勋面上原本的谨小慎微之色越来越少,在名满中亚的李铮和上官桀面前,开始有底气的说道:“原本一个藩王的血誓,是没有多大作用的,但是大都护和上官先生应当知道,现在在洛阳的那我们公认的大汉皇帝,他可是荥阳王一脉,当初玄黄教叛军势大,攻破长安,当时的大汉皇帝熙和帝虽然仓促逃走,但子嗣全部没于战乱中,熙和帝在逃往蜀地的半道上身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