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轻叹一口气,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又岂会不知大都护的志向,但事分轻重缓急,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取得河西走廊,让大都护坐稳河西都护之位,至于曹李两家不过癣疥之疾,无关紧要。”
上官桀见李铮不信自己之言,还对将敦煌封给李曹两家之事耿耿于怀,继续开导说道:“我知道大都护是担心到时真将敦煌给了李曹两家后,他们便名正言顺的占据敦煌,我们将来即便是想重新夺回敦煌,也是没有任何出兵动武的理由了。”
“但大都护不必担心,在一般情况下我们是没有理由介入敦煌的,但如果他们自己产生内乱呢?我们就有介入的借口了。”
李铮有些不信,说道:“内乱,你是说李家和曹家会反目成仇,这有可能吗?虽然对那敦煌李曹两家了解的不多,但单单看两家第三代李勋和曹延恭的关系,两家应该关系是极好的,不说是休戚与共,但也必定是一致对外的。”
上官桀摇了摇头,笑道:“关于敦煌方面的情报,我可比大都护看得多一些,对这李曹两家的底细也是知道的更多一些,事实上这两家并不和睦,一个是原大汉边将出生,另一个则是敦煌本地豪族出生,互相看不起对方,互相又忌惮对方,如果不是因为要应对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