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北完部将领,提出疑问。
屠奢单于不愧是当了二十多年单于之人,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恨声道:“定然是那翳魁抵挡不了安西军,所以直接就是用祸水东引,让出大半个伊吾郡,让我北庭露出破绽,引诱安西军前来进攻,覆灭我北完部,好为他们秃发部重整防线调集兵员争取时间。”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现在是腹背受敌,在叶河和鹰娑川前线虽然有十万大军,但在乌宰城和轮台城被夺后,粮草仅能坚持三个月,我们该何去何从。”北完部的许多将领虽然不说是惶惶不可终日,但也极为惊慌焦急。
“办法不为三种,战?降?还有逃?”屠奢单于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过北完部众将的脸,观察他们的面色,想看看在生死危局时,究竟有那些人愿意与他同进退,有多少人欲要弃他而去,又有多少人打算卖主求荣,又有多少人打算
但屠奢单于这个方法,只能鉴别出一些心机不深而心怀不轨之人,真正的怀着惊天阴谋的大奸大恶之徒,仅凭观察其面色是根本观察不出来的,因为这些人已经完全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北完部众将中,真正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很少,无心机真性情的莽夫倒是很多,大部分人在听到屠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