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华不思道。
“什么问题？”姬灵不知道华不思卖的什么药，于是问道。
“《后觉法》凭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练吗？”华不思道。
“你问我？”姬灵说着从怀里拿出了破旧的《后觉法》递给华不思道：“你应该问你自己。”
嫩叶院
“还不走啊。”金莫故看着端坐在木椅上的公得寒，他记不得自己问了多少次同样的话了，他只知道公得寒一直坐在这木椅上，看向远方。
“为什么要走啊。”公得寒回应道，他也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坐在这木椅上说这句话多少次了，他只知道每次金莫故过来问，他就会说这话。
“没人来啊。”金莫故道：“看来，你错了。”金莫故说‘你错了’的时候带着些许的讥讽。
“怎么可能那么快，你以为是天上的鸟？”公得寒嗤笑一声，道：“就是鸟，也不会这么快啊。”
“那你就还要继续等？”金莫故道。
“等。”公得寒说着站起身，转过头看向金莫故问道：“有茶水吗？”
金莫故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看这公得寒，公得寒也这般看向金莫故，他俩就这样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