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疲劳了,休克状态下时而还抽搐,新来的小护士给那女孩换衣服的时候都看哭了。”
“话说,她们是从7号丸道馆逃过来的?十多公里啊,加上是自己坐计程车来医院的,说明没有军方护送。”
“…这么一想,确实玄乎了,先前把单肩包放到病房的护士说,包里掉了个大番薯出来…生的,还挺新鲜。”
小韭模模糊糊感觉被扶起,有人给自己擦拭了身体,然后换了一套衣服,病床被推动,从一个房间到了另一个房间,固定住。
费力想要睁眼,感觉混混沌沌,在被拉上了被子之后借着这份柔软与舒适,陷入更深的沉眠。
“小韭!你怎么这么淡啊?!”
暮语伸手摸了摸小韭的脸,梦境里双方都有点透明,而小韭的形象淡得过头了。
小韭还有些恍惚,随着和暮语的交谈,对面涌来的精神力清流细腻地梳理着小韭的意识。
“…如此这般,我应该现在是在医院昏睡,能见到你,应该是从傍晚睡到晚上了。”
思绪完全恢复清明的小韭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暮语不解道,“你在连续战斗已经负伤加背着伤员赶路,然后体力和精神力透支,所以…可是形象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