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休息,这两天你也累坏了,我们先走了。”说罢,几名警察站起来,陆续离开办公室。当看到里面只有汪叔一人时,柯摩斯与我才进去,在汪叔对面坐下来。
“咦,小斯,你怎么会知道这起案子?”汪叔说着起身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水。
“从一个熟人那里听说的,怎么,汪叔,这个案子很麻烦吗?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似乎听到你说连凶器都没找到?”不知为何,柯摩斯并未提起汪小研,而是避开汪叔的提问,直接询问起案情。
“可不是吗?我们搜遍了整个案发现场,乃至周边旮旮角角也找过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凶器。其实这个案子不能说麻烦,我们手上也是有线索的,可最吊诡的一点在于,不管哪一条线索,都无法指向凶手本身?这就是最令人头疼之处。”说罢,汪叔从抽屉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件袋,递给柯摩斯,“听说你要来,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是至今我们警方手里的全部案情资料。”
柯摩斯道了声谢就接住,边拆文件袋上的线封,边说道:“汪叔,这回你怎么这么好心,我以为要从你这里打听案情,还得费不少唇舌呢。”
“臭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实话跟你说,自打上回坠楼的案子我就看出来了,你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