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可能的,那个奸商怎么会是‘乌鸦’?”汉韬鄙视地笑了笑。看他的模样,使我分不清他们四个的关系究竟如何。
“这么说,他只是个单纯的被害者了。”柯摩斯叹了口气,“但是,说来也奇怪,你们几个既然都认识‘乌鸦伯爵’,收到这种诡谲的邀请函,又看到落款是‘腐化的十三分之一信徒’而非‘乌鸦伯爵’时,就不会有其他想法吗?”
“你们没看见邀请函背后的金色乌鸦吧,那是‘乌鸦伯爵的标志’。”这时那一及插话道:“并且,类似这种活动,之前也常常举办,因此,也只会认为是他又一次别具匠心罢了。”
那一及的话,终于令我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为什么白天我们参观城堡时,没见他们出来。起先我还认为是他们听从大管家的警告,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而是他们早已对这城堡非常了解,因此也没什么好玩的。这也能解释为何那一及对这些宾客那么熟络。
在我想明白这个问题时,柯摩斯又开口了,很明显他关注的重点,与我不同:“之前?多久之前?”
“我记得最后一次应该是两年前吧,那时还搞了一出乌鸦那家伙自编的歌剧呢。对了,那时洛先生似乎扮演的就是耶稣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