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密切监视那辆浅灰布加迪威龙的任何举动。”柯摩斯开始陈述他后续的计划,“然后,就是房琳你必须立即回去休息。先前那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也是针对你说的,以你目前的状态,不要说去搜寻证据,抓捕凶犯,你连保持清醒的状态都很吃力吧。而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跟小原去做吧。”真没想到,他紧跟着说的第二句,竟然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尽管,房琳似乎并不愿意现在就回去休整,但在柯摩斯严肃的神情,及不容争辩的言语下,她最终还是听从了我们的意见。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坚持不愿回去睡觉,而只情愿在她的办公室旁边的小房间,那张给值班警察休整的小床上躺一会儿。
但明显的,她的体力透支严重,尽管嘴上说不累,但一挨到床,不多时,就呼呼睡着了。
见到已酣睡的房琳,我们俩蹑手蹑脚地走出办公室,并替她将门关好。至此,我才终于放下心来,轻声对柯摩斯说道:“谢谢了。”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若房琳因本案倒下了,你肯定也无法专心工作,那我岂不是要白白损失两大得力干将?”柯摩斯笑了笑,看了看我说道,“小原,你别多想,乘房琳睡觉的工夫,我们也要做些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