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而那一及则任为警校的代表,被校领导推荐到位于里昂的国际刑警总部深造。从那以后,我们跟他就再没什么接触了。但是,在我辞职之前,我听一个老同学提到过,说那一及似乎已成了国际刑警组织中的高层人物。”曾伯回忆道。
“不对。我们认识的那一及虽说也是国际刑警组织派到‘乌鸦伯爵’身旁的卧底,负责调查艺术品走私方面,但若是他在曾伯辞职前就已是国际刑警组织内的高层人士,又怎会亲自来做卧底呢?难道说我们见到的那一及跟曾伯你所说的那一及不是同一人?但若不是的话,许多地方又说不解释不通。”柯摩斯紧蹙眉头思忖道。
“等一下,我这里有他的照片,尽管只是侧面。”曾伯说完从沙发上起身,从不远处的书架上拿过一个陈旧的相框交给我跟柯摩斯。
果不其然,在相框中夹杂着一张旧得有些泛黄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主角则是三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按照曾伯的介绍,这是他跟汪叔及柯摩斯的父亲三个,在警校毕业当天,首次穿上警服,为留作纪念,而专门照的。
站在照片的左边,看起来有些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就是曾伯,而右则较为瘦弱的则是汪叔,中间那个鼻梁挺拔,目若朗星,跟柯摩斯有**分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