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那就证明曾伯说得是假话。那一切又要推倒重来,因为中间相互矛盾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柯摩斯回头看着我说道。
不等我开腔,他又接着推测道:“但是,若是那一及在撒谎,这也不合逻辑。第一,既然他已身居国际刑警组织中的高层,为什么还要亲自上阵,做卧底这样危险与残酷的工作?即使他真有这个想法,国际刑警组织也不一定会允许。第二,他不可能忘了自己与汪叔及曾伯是同窗,那他又为什么要对我们将这种一点就破的谎话?他难道不知道,我只需稍加调查,就能发现他的问题吗?”
他的话中透着一股深沉的无奈,紧蹙的眉间满是沉重。不知是不愿相信自己父亲的莫逆之交可能欺骗自己的事情,还是因整个事件充斥着说不清楚的诡谲气氛。
见到柯摩斯的表情,使我的心情莫名也跟着沉重起来,绞尽脑汁想要替他分担一点压力,忽然,我灵光一现般,脑海中浮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尝试着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那一及其实并不是国际刑警派来的卧底,而是真正的‘乌鸦伯爵’邀请来的宾客之一,也是走私团伙的一份子。这么假设的话,是不是要合理一点?”
听了我的话,柯摩斯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他有着双重身份?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