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不由得无力地一屁股坐到椅子,内心只剩余一个想法完蛋了,她哪里还是我心目,那个温柔可爱美丽大方的女神呢?完全跟汪小研一个模样,是个难缠的活祖宗
这一晚,我躺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先前跟房琳一幕幕场景,如电影镜头般不断在我的脑海回放,内心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这其,有高兴、有烦躁、有沮丧、还有一点懊悔。懊悔她刚刚乱喊时,我不该慌忙缩手,反倒应该直接拿嘴堵她的嘴,那样一来,今晚说不定真窝囊,我竟然错过了这么一个千载难遇的良机,看来我是真的有必要好好锻炼一下我的胆量了。
当然了,我也没忘了柯摩斯还处于险境的事情。但是,当见到那封令人生气的信时,我已放心许多。
从这一封他特地留给我的信里,我起码确认了一件事,是那条短消息的确是他本人发送给汪叔的。换句话说,他现在的情况尽管危险,却也不是十万火急,起码他还能找到机会发送短消息。并且,看他的布置,对这一切,好像也有所准备。既然是这样,那我仅需遵照他的安排,去找那个贵婆好了,而其他多余的担忧,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当清晨第一缕的阳光,通过房间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时,我已从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