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并问询她是否是我们要寻找的“贵婆”时,她却抢先一步开口说话了。
而当我听见她讲的第一句话之后,我立刻明白,为何柯摩斯要在信里称她为“死婆子”了,只因她那落井下石的语调,真的太气人了。
“哎哟呵你们命可真够大的啊,竟然没被那些狼崽儿吃掉,真是可惜。”
声音非常尖锐,如同那种在已被划花的老唱片勉强播放歌曲一般,听着使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惟一的好处是,她用的是国语,尽管跟先前的老者一样,语调有些怪,但起码我能听懂,否则我真得头大了。
但是,听了这阴阳怪调的话后,我心马不痛快了,原本因为全身的伤势而有些狂躁的脾气,差一点当场发作了。
但一想到等会儿还有事求她,并且这儿也是人家的地盘,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努力压制住火气,毕恭毕敬地问:“请问,您老人家是贵婆吗?我们是柯摩斯的朋友,是他拜托我们来找您的,他碰到麻烦了,需要您的帮忙。”
但她好像一点都不给面子,接下来说的话呛得我真想转身走,我管她是“贵婆”还是“鬼婆”,全都见鬼吧。
“我说,年轻人,看不出来,你废话真是多耶。我若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