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的憧憬被无情的现实击个粉碎,原来,一切只是我单相思而已。
尽管我此时已不想再听他们说什么,但他们俩的声音多多少少还是传进来了。只听柯摩斯在房琳说完以后,紧跟着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哎,不说了,你怎么这么卦?你赶紧去将那头猪喊出来,我送你们俩去医院做检查,你们的车应该还在修理厂。”这一回,房琳没有正面作答,犹豫一下后,忽然话锋一转,继续催我们跟她去医院。
“你要我去喊他?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柯摩斯忽然笑了起来,之后听他说道“说起来,你刚刚是不是回了趟局里?最近有没有什么疑难的案件发生?”
“我是回去过一趟。离的案件?在你看来,什么算是离的案件?”房琳问道。
“譬如,无法找到凶手的谋杀案,或是案发现场遗留有近似于乌鸦等图案的案子。即便不是在我们这里,其他地方的也行。”柯摩斯说道。
“这样啊好像是没有。实际,我才刚到局里没多会儿,听说你们已安全脱险了,还受了伤,便赶紧跑来看你了,因此也不太了解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案件。或者,明天我帮你问问?听房琳的声音时断时续,好像正在脑海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