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似乎有些道理,那请问你,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形成类似这样的,两边腋下各一条,并且还如此平行的勒痕呢?”我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迷糊蛋发了句牢骚后,竟然反问起我来“那你说说看,这是如何形成的?”
“这还不简单,是那种像鱼线或琴线一样的,穿过死者的两腋之下,把他吊起来时,所形成的勒痕。”我得意地答道。
哼,看我不气死你个迷糊蛋,竟然还敢动我的小琳的心思。跟柯摩斯那家伙这么久,连这么点推理水平都没有,那我岂不白混了?看起来,的确像柯摩斯先前说的,他连我一半的刑侦水平都没有。
只可惜,我还没得意多长时间,柯摩斯竟然否定了我的推理:“小原,你也错了。这两条勒痕不会是鱼线或者琴线,把死者吊起来时形成的。”
随后,他又作出解释:“假设这两条勒痕是渔线造成的,以一般的5号渔线为例,其线径在03700375之间,结拉力值在990133之间,所能承受的最大重量在13左右,因此,即使两腋之下各来一根,互相分担所承担的重量,也无法承受得起近75的成年男子的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