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我们四人登了返程的航班。
下飞机之后,柯摩斯叫房琳先送汪小研回去,之后又打发我回事务所,他自己则赶去局里。
但是,在我搭乘的的士还没到事务所时,却收到了柯摩斯打来的电话,并且,听他的口气,也是出人意料的焦急“小原,你赶快来第一人民医院手术室,汪叔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惊讶地问,但他已挂了电话,或许还要通知汪小研吧。
还没来得及多想的我,急忙吩咐的士司机掉头,驶向第一人民医院。
一路,我都不知自己想些什么,总觉得内心惴惴不安没什么着落,从与汪叔在茶楼认识到现在一幕幕画面,在我头脑里不断闪过。最终只余下一个想法汪叔一定不能出事。
当我去到手术室门口时,看见不只是柯摩斯,连房琳与汪小研也赶到了。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名二十五岁左右,身高与柯摩斯几乎相同,但看去柯摩斯更为精瘦些的男人,他也满脸着急的等候在手术室的门外。
从他那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与着急又稳重的表情,及身基本看不见皱褶的衬衣,看得出,这个男人性格似乎与柯摩斯截然不同,是属于那种非常严格又刻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