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抛向柯摩斯。然而,当我看向他时,却发现这家伙我还惨,已经规规矩矩地坐沙发耷拉着脑袋,装作一副认罪态度。既然如此,我还死抗着干什么?
“很抱歉”我当即放弃抵抗,走到柯摩斯的旁边坐下,学他的模样,乖乖地认个错。
“小研,你说要怎么办?”看去,对于如何处罚我们,房琳也不知道,看我们都低头认错,她反倒看向汪小研问道。
然而,看到汪小研的表情,我的心又提起来。难道处罚我们跪搓衣板,或是跪键盘,总不可能去跪菠萝蜜吧。我们是伤员啊
“尽管我们都有错,但身有伤,不知能否从宽发落?大不了以后再算这个账。”柯摩斯开口说话了,很明显,他被汪小研凶巴巴的表现嚇到了。
“还知道拿伤情说事?早干什么去了?你们自己都不当回事,我们用得着操心吗?”汪小研生气地说道,随即拉了拉房琳的衣袖,走到旁边,两人轻声商量起来。
尽管,她俩已尽量压低声音,防止我跟柯摩斯听见,但办公室这么大一点,并且又没有噪音的干扰,她们的谈话声,我还是听得明白。
“小琳,你说咋办嘛。你看他们全身都是伤,打也不是,罚也不是。即使想骂他们,但实际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