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你们乘着侍务生菜的工夫,悄悄将私自带来的河豚鱼放于餐桌,之后一块儿先将午间喝剩下的酒喝光,是这样吗?”我问道。
“没有啊,我们刚刚也点了红酒的,但点的没午的好喝,因此,我们喝的是晚的酒,给老师喝的是午的。”那个胖胖的女生答道。
“原来是这样,换句话说,你们喝的酒跟死者喝的,是两瓶不同的酒?”柯摩斯将空酒瓶拿手里掂了两下以后,又对褚羽督察说道“褚哥,烦劳你让鉴别科的人检验一下瓶内的酒的成分吧,我猜,问题出在酒里。尽管酒都喝光了,但从底部残存一点点里面,应该还是可以检验出来的。”
“对。即使没残留,检验一下内壁也有发现。”说罢,褚羽握着酒瓶离开去找鉴别科的人了。
“好了,下面,我问你们三人一个问题,请务必要如实回答。谁碰过这瓶红酒?或者我说得直白一点,谁保管这瓶酒?”柯摩斯将视线重新聚焦在三个忐忑不安的学生身,微笑着说道。
“我我,只有我的包要大一些,能装得下一整个酒瓶。”那个刚刚拿空瓶子出来的女生,小声地答复,随后,又想作解释“但我没”
但很可惜,她还没说完话,那名胖胖的女生将矛头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