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苦难言吧。”
“有苦难言?”我有些困惑。我真感觉柯摩斯这回有些猜忌了,便挖苦道:“你该不会是说,麦浚是萨麦尔或圣乔治吧。”
“不会的。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特勤,跟萨麦尔起来还有差距。而他若是圣乔治,那他不会躺在这里了。”柯摩斯摇了摇头,随口说道:“算了吧,我现在也理不出头绪,下面我们去见见可能是萨麦尔的那一及吧,但愿能有收获。”
说罢,他迈开步伐,有些懊悔地喃喃自语道:“本来,我认为从这个幸存下来的特勤嘴里,打探出有价值的信息,看来我还是太幼稚。”
我紧跟在柯摩斯的后面,不停回忆着先前柯摩斯与麦浚的对话,但不管我怎么想,都感到,尽管麦浚在有些地方描述得模棱两可,话语之间也有矛盾,但考虑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为什么柯摩斯坚持认为,他在撒谎呢?
终于到那一及的病房了,尽管对方在进行复健治疗,,也许不在病房。但算一算时间,也该回来了吧。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好我们走到那一及病房前时,一个护士也恰好推着坐轮椅的那一及从走道的另一边走来。并且,他们后面竟然还跟着倪铉,那家伙果真不像说的那样,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