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用手指在书架“咚咚咚”敲了几下后,说道:“这个书架是用实木制作的,看木纹应该属于柚木,暂且不说以倒下来这么点力量,不可能造成这样大的痕迹,若是与人的后脑勺碰撞,那除非被撞的人练过金钟罩,否则肯定脑浆横流,殒命当场了,也不用抢救了。”
柯摩斯的话使房间本来压抑的空气,显得更加压抑。这是因为,若这不是一起纯粹的意外,那其隐含的意思太多,并且也更加的复杂。
“那按你的观点,这应该是一起密室凶案喽?”我尝试地问道。终归,根据房琳的陈述,这个房间在他们来之前,一直都是从里面了锁的,既然如此,那不是密室凶案又是什么呢?
“是的,并且,我还得夸奖一下凶手的专业性,因为这几乎可以算作是无法实现的完美的犯罪了,反正我是没找到这案子在犯案手段的破绽的。要说本案美不足的地方,恐怕也只有一处了”柯摩斯说到这里停住了。
“是什么?”我伸长脖子地问道。
“是没有送褚兄路。”柯摩斯摇了摇头。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酸拉吧唧的,弄得像你巴望不得褚督察送命似的。”因为柯摩斯说话有些难听,房琳不高兴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