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侦探,屁可以乱放,话不能乱说,你说我是凶手,有什么根据?”厉良有些恼怒地站起身驳斥道。
“根据你手的伤。”柯摩斯说道。
“要说伤的话,赵方方手也有。凭什么我是,她不是呢?”厉良理直气壮地说道。
“虽说赵方方的手也有伤,但伤口跟你的是不一样的。她的伤口,相对深一些,并且,伤口处非常平整,因此可以判断是被利刃所伤,她说的也是实话。可是你的”
“我的怎么了啊?难不成我的伤口要浅些,证明我撒了谎?”柯摩斯话还没有说完,厉良情绪激动地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的伤口是被渔线划伤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找根渔线来,我再在你的面前划一次。”
“没那个必要。我承认,你的伤口是被渔线割伤的。”柯摩斯微微一笑,好像没有因自己的话被打断而气恼,甚至看去更温和。
然而,在厉良听他的话,面色稍稍好转了一些,打算渐渐坐回到座位时,他紧跟着,转而说道:“不过,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昨晚在野钓时受伤的。而是在你偷袭了褚羽督察之后,将现场摆设为密室时受伤的。”
此话一出,只见还未坐下的厉良,似乎屁股像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