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摩斯查看完现场之后,无可奈何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到沙发之,一面喝,一面说。
“什么人?我怎么听不懂?”我边收拾掉到一地的档案,逐好,放回书柜,边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充其量是一伙乌鸦豢养的小喽啰而已。”柯摩斯戏谑地说道。
“你是想说,这事是乌鸦组织的人做的吗?”我有些好。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呢?来这里偷东西,像去警察局偷东西,普通小偷,是没这个胆子的。除非真的没法混,想到里边吃开水泡饭了?”柯摩斯气不过地说道。
“也未必吧。”我花了点时间,终于将散落一地的件都码好放归原位,顺便给自己也泡杯茶,然后坐到柯摩斯的对面说道:“说起来,这小偷,似乎什么也没偷。”
“不是的,小原,你想错了,他不是没有偷东西,只不过他偷的,你不在意而已。”柯摩斯笑了笑说道。
随后,等不及我开口,他继续说道:“不管是杀人越货还是鸡鸣狗盗,都是犯罪的行为,也都会接受法律严惩。关于这点,恐怕三岁小孩都明白。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去以身试法呢?小原,你想过没有?”
“我哪里会知道,每个人犯罪的原因都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