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第一样东西,我能够理解,但这第二样东西不可能存在。”汪叔打断柯摩斯的话,说道:“你不知道,麦浚从警校毕业以后,在我们单位工作,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所以,对于他这个人,我认为还是值得信任的。”
“汪叔,真不是我唱反调。起麦浚来,曾伯与你的关系更紧密吧,结果怎么样?”柯摩斯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当时,在得知麦浚醒来时,我与小原来探望过他,也问过他一些事。这个事情,我记得跟你说过的。”
“哦,我听说了,你们去了,你才开口的。”汪叔低声说道。
被柯摩斯提到曾伯,汪叔自然不能再用“值得信任”这种理由来辩解了,但是,他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看去,在汪叔往后的岁月,曾伯或许会成为他永久的心病。
这个家伙,真不该在这种时候提曾伯的事啊,好像是狠狠撕开了汪叔的伤疤,之后在边撒把盐一般。但是,转念一想,若柯摩斯不这样说的话,以汪叔的个性,恐怕还会为麦浚辩护。或许这真的是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事情,说难听点,是汪叔太轻信别人了。
正在我暗自感叹时,柯摩斯又说道:“是的,听说麦浚在醒了后,对他被乌鸦组织重伤的事情,始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