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柯摩斯会跟过去一样,狼狈地挠挠后脑勺,然后跟汪叔致歉。没曾想,他竟然怔了一下后,对汪叔说道:“汪叔,你不要激动,听我解释。”
说完,他环顾四周,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牛护士,与一脸发黑的主治医生,及正在病房忙采证的警员,忽然提高度说道:“诸位,我与汪督察有要事商量,你们能否暂时回避?”
听了柯摩斯的话,在场的人都看向汪叔,看汪叔点了点头,放下手头的事情,纷纷走出了病房。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房间后,柯摩斯不放心,又走出去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折回来关好房门。
“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汪叔不解地问道。
他没吭声,而是默默地回到我们的面前,满脸凝重地看着汪叔说道:“我刚才说这是最好情况,不是言之无物,也不是单纯的宽慰,而是事出有因。从本案,我最起码确认了三样东西。”
“哪三样东西?”看柯摩斯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汪叔知道他不是在搞笑,也不是在为刚刚“口不择言”找理由,因此,汪叔的脸也跟着严肃起来。
“第一,通过本案,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肖馨绝对是乌鸦组织的一员,或是更为确切地说,她是卡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