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既尴尬又沉闷的氛围,我们将汪叔父女俩送回家,然而,我与柯摩斯在路边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回到事务所。
必须要说的是,尽管今天一整天看着毫无收获,但实在是非常忙碌。不仅麦浚被肖馨灭了口,并且,连肖馨,竟然也被人捷足先登给杀害了。但对我自己来说,述这些,还是那盆从天掉下来,差一点砸我脑袋的花盆,最令我记忆深刻,即使现在回忆,都使我心惊肉跳。
并且,看柯摩斯的样子,好像也格外疲劳。这是因为,当我们回到事务所之后,他仅仅简单洗漱一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过了不久,我还在洗漱时,隐隐听到,一声声匀净的呼噜声,从他房传出来。
这么看,若我们无法尽快破获“乌鸦”的案子,不仅我跟他往后的个人问题会得不到解决,恐怕连身体都可能垮掉。
翌日,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当我还懒在床时,柯摩斯竟然意外地头一遭打开我的房间门,对我嚷道:“快起来,太阳都三竿高了。”说罢,看我睁开惺松的睡眼,扭头走到办公室。
朦胧,我似乎听他还是叨叨:“我请的是助理,还是头猪呢?小原,别想在我这里当老油条,没用的。虽然熟,但下回你